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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
王姗姗结结巴巴的说道，精致的脸蛋上肉眼可见的慌张。
她知道，陆谦所提及的“高大人”是一个手段极其狠辣的角色。
一旦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，或者引起了对方的不满，那么自己的结局将会非常悲惨！
死的比她的丈夫还要惨……
见敲打王姗姗的目的已经达成，
陆谦冷哼一声，又道：
“还有一件事，既然章怀瑾已经死了，我会再派一人到你身边，估摸这几天就到，你可以提前安排一下，不要引起怀疑。”
章怀瑾，也就是章嬷嬷的大名，同样是那位高大人的人。
王姗姗闻言一愣。
不过很快她就明白陆谦的目的。
陆谦还是不放心自己，要在她身边安插一个眼线，时刻监视她的行动。
“是……”
念及于此，王姗姗垂着头，小声应和了一句。
似乎看出王姗姗的情绪不佳。
陆谦挑了挑眉，瓮声瓮气道：
“怎么，你不满意？”
“哼，别忘了你的身份，当年你那死鬼男人犯下的事，足够让你一辈子待在教坊司，做一条千人骑万人跨的母狗，连生死都不能做主。”
“是高大人法外开恩，给了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，这才有你现在锦衣玉食的日子过。你倒好，还蹬鼻子上脸了？”
“实话告诉你，本虞侯别说是派人监视你的行动，便是让人睡了你，你也得老老实实受着……”
陆谦的话如同针扎一般，深深刺痛到了王姗姗。
女人把头低的更深，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退去，变得惨白至极。
王姗姗知道自己的处境。
别看她表面上风光无限，在曼陀山庄的地位仅次于李青萝。
实则，她只是汴京大人物间博弈的一枚棋子。
压根就没有拒绝的权利……
不知为何，
看着王姗姗现在这副‘楚楚可怜’的模样。
陆谦的眼皮子微微一颤，小腹处竟无端升起一团邪火？
这一刻，他的思绪不由得拉回数年前，刚刚投入那位大人麾下时的场景。
以及那个一丝不挂，最终惨死在床榻上，被陆谦和高衙内联合折摧残致死的林家嫂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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