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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芊眯起了眼睛、复又睁开。
“和打光与化妆无关……真正的原因——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的、果然还是算了吧。”她停顿了一下，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口吻低笑道：“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呢，这样恐怖的情形——”
那双清澈的瞳孔，倒映出了这对小情侣的倒影，她却仿佛是看到了某种污浊之物。
“我其实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动手、尤其是你们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。”公仪天和低低叹息了一声，颇为遗憾的语气：“然而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、尤其是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竟然敢欺负小时——这更是我忍不了的。你们现在已不是薇薇娜方才要求的叩首求饶就能够被面却得罪行了——你们不但要跪在地上道歉、还要同时在帝国的直播平台上直播，同时把道歉书发到美索的校园论坛上，那我们到底要不要原谅你们，还是要瞧着你们的态度来决定呢……如果你们还是不吃敬酒——”
手中冰蓝色的刀锋破风、发出一点呼啸之声。
“那我就只好用寒天来让你们摆出端正的态度来了——骄傲吧、这算是我赐予你们这群家伙的恩赏了。平素，就你们这种级别的，根本就不配亲眼见一见寒天、更不用说被它慑服了。”
“既然说我们不配，那你干脆不要拔出来不是比较能证明你的态度么？”楚殇离轻扯了一下唇角。
“是的、照理来说确实。不过这也算是我对对手的一种尊重吧——哪怕你们是这么不值得被尊重的一群人，我也愿意看在小时的软心肠上对你们破例。”
他将欧阳寰时推向薇薇娜，指尖贴在刀锋之上：“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——请问，真的执迷不悟、不要再考虑一下么？”
“执迷不悟又如何呢？”楚墨吟挑了一下眼皮。
“好、很好。”他将身体不断地压低、右足向后踏出去，深深吸气。
仿佛要将吸入的空气都凝聚于肺，而将环绕着刀锋的空气全部化成水。
一直坐在哪里安安静静地读书的楚墨吟的手伸入了口袋中。
楚殇离知道，那口袋里有一把蝴蝶刀、楚墨吟常年精心保养，吹毛立断锋利至极，而刀刃上还淬着楚墨吟精心调制的一种毒药，只要刺破一点皮肤，中刀的人立刻全身酸麻动弹不得。
自己曾经吃过那把刀的亏——虽然楚墨吟没有伤到她任何一寸外露的皮肤，之后割伤的一丁点伤口也有认真替她涂药，可是自己倒在地上只能盯着她的眼睛，连手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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